“该死!该死!”
上官鹊啼看着面前这棵庞然巨树,原先的淡然自若此刻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,转而满是癫狂的喊道:“这都要杀了我?这都要杀了我!我都已经……我都已经逃了那么远了!”
奈何人和树之间语言不通,不过就算二者语言相同,这棵支撑天地的罗汉松想来也不会动摇。
数以千计的剑形利叶游龙出海般从那树冠中冲出,然后刺向了悬于半空之中被死死固定,不得闪躲分毫的上官鹊啼。
上官鹊啼从腰间抽出玉石长笛轻轻吹响,瞬间那群被奴役的修士便冲了上来,各显神通施展术法挡下那道利叶洪流,若是术法挡不下来便用身体去挡。
这血腥一幕却是让上官鹊啼眼含热泪,奇怪的是那群修士死前面容却仅是带着笑意,似是很高兴自己能在此刻死去。
“我都不愿与你多做纠缠……你居然逼我到这种地步!”
上官鹊啼从刺绣精美的储物袋中抽出许多法器,它们有的可做防御挡住洪流,有的则是冲向那棵巨树本体欲要将其砍伐。
“让我看看你能撑多久!”
那些法器与剑叶洪流对冲不断消磨,这幕却是不能让上官鹊啼提起半分心痛,她看着那棵巨树咬紧牙关,不断从储物袋中抽出法器。
这些法器正是那群被奴役的修士心甘情愿上交的,他们担忧上官鹊啼的安危,于是师父师门赐予的法器,在外游历偶然获得的法器,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打造的法器,这些全都进了上官鹊啼的口袋。
虽然常有人觉得此举愚蠢,但他们皆是觉得这是在为爱情付出,虽然那位女子是个博爱之人,但这却是无关紧要。
“区区树妖!同为筑基三层!你真当我会惧怕你!”
上官鹊啼面上癫狂消散,逐渐恢复成先前那般淡然自若,虽然面对这等雄雌不分的对手,她那合欢宗的本事算是废的一干二净,但同为筑基三层这树难道就不惧她?
唰——
面前天地刹那间模糊,随后上官鹊啼身形一抖,看着面前巨树心中惶恐,喃喃道:“怎么会……”
只见四周空间压迫身躯,让其半分不得逃离,一根粗壮树根自那大地中翻涌而出,随后高悬于空好似将天日都给遮蔽,只留给上官鹊啼一片阴影。
那群被奴役的修士此时此刻都拼尽全力攻向那条树根,却连那层树皮都没法子刮破,接着便见其缓缓砸下,就好似天柱倾倒一般。
轰!!!
顿时,那养殖箱内掀起阵阵尘埃,那晃动甚至将底下的实木柜子都震的开始摇晃,但是却没人在乎这一刻。
李柯此刻却是站在阳台上喝着啤酒看楼下众生,毕竟毫无节制的摄取终究不好,需要克制才能让精神变得更好。
“真好啊……”
他看着底下打闹玩耍的小孩,一时间精神有些恍惚,幼年时期恐怕是最无忧无虑的时候了,虽然他们会自认为苦恼烦闷,别人都不理解自己的存在,可即使年纪变大了这种情况也不见得会有好转,幼童的难题同样难住了大人。
李柯将那罐啤酒一饮而尽,在强化身体过后,他喜欢吃辣,辣椒得越放越多,想要获得醉意也得摄取更多酒精,这些可能便是强大道路上的损失吧。
不过这些损失却是值得的,毕竟谁也不想还未见识这世间光景,便已化作冢中枯骨,或是一捧灰烬外加几块烧不烂的骨头。
楼下的孩童还在嬉戏打闹,其中一孩子窜到了草丛之中,似是在于伙伴玩鬼抓人之类的游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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